八王道:“回陛下,王钦所作,自是文采斐然,然而与这违命侯所作颇有不同之处。然而田重远所作,只写了一句半,但与违命侯的一字不差。按照陛下旨意,是田重远赢了。”
太宗皇帝惊道:“快呈上来与朕看。”
赵明月双手捂住了脸。众人虽难以置信,可事实就在眼前。王钦喃喃地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田重远冷笑一声,闭上嘴,扬起了头,不予理睬。
潘美垂头丧气,道:“算了,命该如此,夫复何言。”他奉太宗皇帝旨意监管违命侯,便是他写下只言片语,都会呈到太宗皇帝御前,自己自然对违命侯的作品了解得清清楚楚,他心里明白,绝没有舞弊的可能,只能认了。
田重远心中大喊侥幸,心中却忐忑不已,自己运气极佳,仍不能战胜对方,这王钦委实难缠之极,令人小看不得。
众人心中大呼邪门:“比文武状元胜,比武文状元胜,那可真是前所未见。”
太宗皇帝笑道:“殷爱卿若自小习武,田爱卿若自小习文,只怕今日这堂上状元,仍是你们二人。既然胜负未分,咱们再比。你们且容朕想一想......”
就在此时,只听“噗通”,赵明月从座上摔倒,昏迷不醒。众人大惊,太宗皇帝忙宣太医,令宫女将赵明月扶到床上。太医到后诊脉,面如土色,奏道:“小臣死罪。郡主体内一股寒毒之气,已入膏肓,非小臣所能奈何。”
太宗皇帝携八王之手来到偏殿,问道:“明月因何中毒?”
八王急得直摇头,道:“不久前,小女曾被魔教歹人掳走,被田重远救回。回来之后,臣不放心,请太医查过一番,并无伤损。”
太宗皇帝长叹一口气,他知道为赵明月诊脉的太医是宫中第一圣手,若不能治,其他太医只怕更无法可施,饶是如此,还是下旨召集众太医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