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扶起司马固,“我的武功皆由仇恨所创,常人习得,如若心性修为不够容易影响心性,你他日如何能改动其中关键,才可传下去,知道吗?”
司马固感激的看着黄裳,点了点头,眼含热泪。
“好了,莫作这般小儿女姿态,去吧!”
这番话语让司马固再也止不住眼中热泪,顺着脸颊流了出来,“爷爷,你要多保重身体,待我报得大仇,再回来侍奉于你。”
说罢向花公公行了一礼,“花叔,你也要多保重。”
“此去多加小心,如果事不可为,便回来,花叔在没人能动得了你。”
司马固好像早已经准备离去,只是一直未下定决心,他回房间一下就提出了包裹出来,对着王纯一道,“王兄弟,送送我?”
王纯一知道他有话交代,便点了点头。
两人在众人得目送下出了门。
走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司马固便率先开口,“王兄弟,就送到这儿吧!”
“司马兄弟可是有什么想交代的吗?”
司马固笑了笑,“我能跟爷爷学武功,说起来还要多谢王兄弟当初为我说话。”
听他这么说,王纯一摇了摇头,不敢居功,“司马兄能跟黄爷爷学武,跟自身离不开关系,可不算我的功劳,哪怕没有我,司马兄也能得偿所愿的。”
这是实话,以司马固跟黄裳的关系,哪怕没有王纯一帮忙说话,只要多做恳求,黄裳也必然会心软,毕竟前番可是实打实照顾了一年的。
司马固显然也是明白其中道理的,“那也要不少时间,我日日想着报仇,没那么多时间可以耽误。
我此去,爷爷和花叔还要劳你多陪伴,他们年纪大了,老人其实最怕的就是孤独,你性格开朗,替我陪在他们身边再好不过了。”
“我可不能待多久,你还是早些回来的好。”
“哦?王兄弟不是来跟爷爷学武的吗?”司马固脸上充满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