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黄昏,红彤彤的夕阳像是害羞一般将自己藏了起来,只露出点点残红的霞光从云层上藏无可藏。
穹顶上的黑幕还完全将天地遮盖,那肆虐的风声就已经响起,带起尘土飞扬。
房间里,于昔美滋滋的看着桌子上的一碟碟食物,打开窗户,走到烛台前将蜡烛点燃,火光着照亮起昏暗的房间,如此的氛围,那是十分的温馨与之舒适。
“可惜了,少了杯酒。”看着手中的茶水,戚澜那女人肯定是有酒的,虽然不多,但应该有,而且绝对比一般的酒都要好喝,不过于昔可没有去问她要的打算,这就是纯纯自讨没趣。
嘎吱——
于昔刚夹了一口菜开吃,门房被人从外面推开给他吓了一跳,白皙的俏脸上那是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
“妻......妻主。”艰难的将嘴里的食物咽下肚子,看到来人,少年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走进来的白衣女子。
“怎么?”
“昔儿这是见到为妻来,不高兴了?”戚澜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面前的男人,双眸中还带着些许的玩味之色。
“哪里,妾身能得妻主青睐,那是昔儿三生有幸。”少年缓缓站起身,迈步来到她跟前,修长的一双素手放到她胸前,轻轻的倚靠在她怀中。
“真是这样吗?”戚澜微笑着,也自然的轻轻将面前的娇躯搂住。
“是呢。”少年媚眼轻抬,随后又垂落,声音依旧是那般的空灵带魅,不过在心里,可能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这女人真是会挑时间,等自己吃完东西再来也好啊。
“昔儿这就老实了?”
“今日街上那股劲呢?”戚澜看着自己怀中俏脸上满是精乖的狐媚子,伸手捏了捏他白皙的腮帮子。
“妻主可冤枉妾身了,今日妾身只不过让妻主破些费罢了,妻主怎能如此说妾身?”少年妖冶的一双眸子带上了点点的委屈,眸中犹如泉湖荡起微波,露珠点上花蕊,可远观而不可触碰,但又吸引着人想将其占为己有。
“为妻还是小看你了,小狐狸是很狡猾。”望着少年那让人生怜的模样,戚澜温和一笑,手背轻抚过他的眼角。
“不是想喝酒吗?”
“为妻给昔儿破例一次。”
于昔一听这话,没有半点高兴,这不纯纯黄鼠狼给鸡拜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