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县衙门口,他跳下马径直上了台阶:“去告诉知县大人,就说采花贼抓到了!”他边走边说。
门口站着两个衙役,其中一个转身跑走了,另一个则拦住了他:“你,在此等候!”那人说,他当即站住了。
过了一会,那衙役跑了回来,说:“大人传唤升堂,一干人等速速进来,其他人门外等候,不得喧哗!”
他和金元遂把那五人押上了台阶,之后跟着那衙役走了进去。一路过仪门、月台到了大堂:
只见迎面一块牌匾,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匾下是一幅江牙山海图,画前摆着一个公案,案上放着砚台、笔架、签筒和惊堂木。
案后放着一张靠背椅,椅子两边竖着“肃静”回避牌,案子左边立着一面鼓,右边摆着一副桌凳,屋子两边相对站着两班衙役。
他刚收回目光,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从后面走了出来:圆脸,无须,穿着一身青色官服,接着又走出来一个山羊胡子男人。
“升堂!”那中年男人摆下手说,走到案后靠背椅上坐了。
“威武……”两边的衙役大喊道,那山羊胡男人在右边凳上坐了,随即在桌上摆开了文书。那中年男人朝他们打量了一眼,一拍惊堂木,大喝道:
“大胆淫贼,竟敢劫掠良家女子,实在是罪大恶极,尔等还不快速速从实招来!”
黑胡子老道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着身子说:“大人饶命,都是贫道一时糊涂听信了云海道长的话。
“大人,贫道原是明堂县石瓦庄人氏,父亲是当地富商,家资巨丰,后来不幸惹上官司家道中落,父母也相继去世。贫道平日只知吃喝玩乐,家产挥霍一空,无奈之下只好去慧明观做了道士。
“自此专心修道,不问世事,不觉过二十春秋。觉明道长,慧明观上任住持,也即是贫道的师父,他看贫道道心坚固,驾鹤前便把道观交给了贫道,贫道自此日夜修行,不敢懈怠。
“可话说回来,修行多年却没太大精进,因此贫道心里很是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