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怎么突然……”

“你别装了。”许清瑶眼睛里满是厌恶，“奶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心里还没数吗？”

“我虽然不知道你和妈那天来病房，到底跟奶奶说了什么，但你们明明看到奶奶昏迷过去，为什么不按呼叫铃？！”

许重山脸色慌乱了不少，他下意识就开始撒谎，“我和你妈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来过病房！”

“呵呵。”许清瑶嘲讽道，“爸，你还真是撒谎不眨眼啊……”

“我看过走廊的监控了，你和妈进过病房后，奶奶就突发了脑梗阻。如果不是护士及时发现，奶奶就……就……”

许清瑶不敢把最坏的结果说出口，她前所未有的恨起眼前这个男人。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兰芝就和妈说了两句话，她就突然开始骂兰芝。”许重山又开始辩解，“我怕她们再吵下去会伤感情，就赶忙拉着兰芝走了。”

“你走之前，就没看出来奶奶已经很难受了吗？”许清瑶一个字都不信。

许重山和赵兰芝，这两个人说的任何话，她都不会再相信。

“我，我不知道。”许重山回答的同时移开了视线。

“……”

许清瑶无话可说。

她走到奶奶病床边，替熟睡的许老太太掖了下被子。

“我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您和妈过来找奶奶，是想说什么事？”

许重山不好说，便又摆出了长辈架子，“你问这个干嘛，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算了，再聊下去也是白费力气。”许清瑶不想跟许重山在奶奶病床前吵起来。

“您要是没别的事，就离开吧，这里不欢迎您。”

“我过来看我妈，还需要你同意？”许重山沉下脸。

许清瑶愣了下，她抬起头，冷淡的看向许重山，“确实用不着。”

“正好奶奶的医药费不够用了，既然您来探望自己的母亲，那就麻烦去交一下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