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月拉住路清梦的衣袖，握住姐姐的手。

她的手是凉的，姐姐的手心是温热的，握起来，暖暖的很是舒服。

朱唇轻启，路月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姐，不要。”

段兮的话，她隐约听见了大概。

可她不信什么缘分天注定，也不相信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既然决定放弃了，那一定会慢慢忘记。

未来还有很长时间，她相信自己会慢慢将桑莫在脑中彻底清除的。

至于心脏偶尔扎痛这件事，只要不是毒素蔓延导致的，那不重要。

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姐，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有结果。”

“我们也不能强求什么，虽然我总说强扭的瓜不甜那就蘸酱吃，但不能真的去逼迫别人什么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