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你想怎么解释?”
裴父瞥了眼裴安,兄弟俩其实没有深厚的血缘关系,但他们家如果出事,最有可能继承裴家的也就是裴安。
“大哥,你居然相信这个女人而不相信我?”裴安瞪大眼。
裴父凉飕飕地道:“你自己心中有数,何必在这说这些话?”
裴安踉跄地道:“真没有,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
“信不信,直接将裴健的裤子扒了不就清楚了?”阴凛走过来,瞥了眼缩在角落想要跑走的裴健。
裴健身体浑然一僵,猛地转身道:“阴小侯爷,你不是我们裴家的人,何必帮着掺和,也不怕惹自己一身骚?”
众人都不敢说阴凛的坏话,裴健却率先开口。
连裴安都震惊地瞥了眼自己的儿子,仿佛在说你是个“傻子”,这表情格外尖锐,看得裴健整个人跟着瑟缩。
“阴小侯爷自然有权利掺和,因为你们涉嫌谋害他人性命。”裴恒义正严词地道。
“侄儿,家主——”
裴安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知道周家母女为什么要往你身上泼脏水,但你是我看着长大的,知道性情秉性,绝对不会有问题。”
“家主你帮忙说说,让你爹娘别被这个女人给蒙骗了,这周家母女,不是什么好人,话根本信不得!”
裴恒走到他跟前,认真地道:“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家主!”
裴安震惊地道:“你怎能如此想,我为裴家做了多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不惦记我的好!”
“该说的都说完了?”
阴凛已经让人将裴健的裤子扒了下来,女人们都转头回避了,男人的视线都落在裴健大腿内侧。
等看见上面的胎记,众人都明白过来。
周家母女没有说错。
“为什么?”裴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