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意还记得白日在太庙中的沈祈谦。
光凝冕服,气肃环佩。
可如今他跪在自己面前哭得满脸泪,身为一国之君却说出甘为外室这样自轻自贱的话。
盛意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沈祈谦被打得摔在地上,低低笑了两声后望向先生,一步步向前跪行靠近。
那眼神又凶又狠,盛意心跳得很快。
沈祈谦握起他的手放在另外半边脸上,仰起头很认真地问道:
“先生,这边您不打吗?”
盛意挣扎着收回手,沈祈谦得寸进尺直接坐了上来,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道:
“先生舍不得,是不是?”
“沈,唔……”
这次沈祈谦没给盛意说出话的机会,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按在榻上又吻了一遍。
细细密密的温柔仿佛无孔不入。
盛意自幼受师父教导,修得是清心寡欲,再加之体弱,极少有那种想法。
一直被压在心底的那丁点火星,沈祈谦偏用欲望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