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后,阿琅果然更兴奋了,将小桌子上的饭菜全推到白腊梅面前,“吃,都是你的。”
白腊梅又不好意思拒绝,吃的直打嗝。
“嗝!”
“啊哦啊哦!”
一人一驴,一个屋内一个屋外,和二重奏似的。
阿琅:驴哥,你过分了哈,这是螂的老婆!你的老婆忙着拉磨呢。
白腊梅羞得用喜被蒙住头,阿琅揽着老婆的腰顺势滚上床,用喜被将两人裹成一个大春卷,“吧唧”亲了一口,在白腊梅反应过来前嚷嚷着要洗澡,蹦跶跑了。
白腊梅等了一会儿,掀开被子打了个响亮的嗝,气恼的用拳头锤床,在阿琅回来后捂着脸去擦洗。
…………
夜深,红烛摇曳,白腊梅推开阿琅,大口喘息。
“老婆,最近天气好热,你知道是为什么吗?”阿琅乖巧躺在一旁,两人不认识,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他只好努力回忆当初在小本本上记录的内容。
“因为入夏了。”白腊梅擦擦额角的汗,浑身酸软,累到模糊。
“是我爱你的热情正在升高。”
白腊梅:……
“老婆,我觉得我很自私。”阿琅贴贴。
“什么意思,哪里自私?”
阿琅指着自己的胸口,“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不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白腊梅:?_?
继续推翻之前看法,身旁的男人,分明是个大流氓!
第二日。
宁父宁母和宁瑞景两口子看着容光焕发的阿琅和顶着俩大黑眼圈的白腊梅陷入沉思。
大热天的,白腊梅还围着围脖。
宁满仓将阿琅扯到一旁,恨铁不成钢:“二郎,咱家穷是穷了点,可没有打媳妇的习惯,你媳妇这……”
“没没没,我对媳妇好得很,疼媳妇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阿琅狂摆手,冤枉螂!
既然不是打的,宁满仓瞬间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