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卓回眸，不知道该不该说，思索了片刻，最终只是回答：“因为他恨程家，不比我少。”

顾卿白点点头，看出了看出了温卓话里的迟疑，没再多问，只是问他：“那需要向他隐瞒你的身份吗？”

“顺其自然吧。”男人回道。

车厢里安静了一会，再次想起男人的声音，“祁珍珍当年为什么突然离开？”

顾卿白蓦的转过头，充满探究的眼光看着温卓，她没有回话，他知道，也许温卓是帮程斯南问的。

可这毕竟是祁珍珍的私事，她不能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随意透露，即使是向温卓。

温卓看她默不作声，再度开口：“你知道念念是谁的孩子吗？”

顾卿白一脸震惊，他的意思难不成是说……念念……是珍珍的孩子？

可是珍珍不是说那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

顾卿白满脑子的疑问，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刚准备询问，温卓却已经先一步向她解答。

“是程家派人，买通了当时的医护人员，将孩子抱给了程斯南，却并不是亲情，只是为了更好的拿捏他。”温卓道。

而温卓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