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兰教授实在难以相信。
这样一篇影响力巨大、甚至可能引发无数国家经济制度变革的论文。
竟出自两个年仅十八岁的小毛孩之手。
特别是姜振宇,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当年,左思兰教授为撰写一篇关于世界经济的论文,实地走访了十几个极具代表性的国家。
在一些国家还长住了一段时间,耗费将近一年时间才将论文整理发表。
而孟川和姜振宇两个小屁孩,仅仅用了两天,泡在图书馆里就完成了。
虽说还有查缺补漏之处,可这已然足够不可思议。
因此左思兰教授还是想考校一下孟川和姜振宇。
恰好她想到了海地共和国这个反面案例。
听到左思兰教授的提问,姜振宇瞬间抓瞎。
这篇论文大部分都是孟川的功劳。
他只是依据孟川提出的论点,找出了十几处有力的证明文献或数据。
而论文引用的文献和数据多达上百处,他的出力不过十分之一,甚至都没有。
关于海地为何经济没有因所谓的包容而繁荣的问题,姜振宇还真回答不上来。
只能满脸求助地看向孟川。
“关于国家兴衰的根源问题,除了制度,没有其他原因。”
孟川组织了一下语言,先是重申自己的观点。
随后条理清晰地解释道:
“至于海地这个国家,采取相同经济制度却没实现经济腾飞,关键在于制度的普适性。”
“同样的制度,或许会受本国文化因素影响。”
“或者因经济基础不同。”
“甚至像姜振宇同学之前提出的,受国际环境因素影响,而产生不同结果。”
“所以,制度不能照搬照抄,必须立足于本国国情,融合本国文化和政治结构,充分考虑本国经济基础。”
“抄作业,永远成不了第一名。这一点,我们国家就给全世界树立了最好的榜样。”
“所以,归根究底,还是制度。一个适合本国的经济制度,才是最好的制度。”
孟川的回答堪称完美,也佐证了孟川的论点。
左思兰院长以及在座的所有教授,听了孟川的阐述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
因为这一刻的孟川,侃侃而谈。
就像一颗璀璨夺目的金子,耀眼而夺目。
“呼!孟川,沪旦大学有你,是沪旦大学的荣幸啊!”
良久之后,左思兰教授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满脸激动,声音都微微颤抖:
“你知道你们这篇论文的含金量有多大吗?”
姜振宇不出意外地茫然摇头,他还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孟川心里清楚,可不能说,只能配合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