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汉良被曲畔的固执气笑了。
“好,你不走可以,以后就由你负责伺候新月起居,做不到就给我马上滚。”
见曲畔被欺负,秋菊反唇相讥,“我们大小姐生来就是被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少帅想欺负我家大小姐,先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惹恼了曲畔身边一众高手,摘脑袋就跟切瓜一样简单,楚汉良却稳如磐石。
“你们若不想曲瀚之出事就给我老实些……”
话落,张勇进来送上一张照片。
照片里,曲瀚之正与霍霆站在霍府宽阔的阳台上说话,而镜头一角,两把枪枪口对准二人,在冬日暖阳下黑色的枪管泛着冰冷的光。
曲畔看到照片如坠冰窟,“楚汉良,你敢!”
楚汉良慢条斯理吃着椿芽鸡蛋,“没什么不敢的,想你阿爸没事,就乖点。”
曲畔气得浑身发抖,楚汉良视若无睹。
“你不想走就按照我说的来,听懂了吗?”
闫新月眯起眼,皮笑肉不笑地叫曲畔,“曲大小姐,麻烦重新给我拿块干净的餐巾来。”
秋菊忍了又忍,重新拿了块干净的餐巾递给闫新月。
闫新月倨傲地昂起头,“我要曲大小姐亲自递给我。”
楚汉良冷声命令,“想留下就得听新月的话。”
“我不听!”曲畔摔了筷子,起身朝外就走。
曲畔回房,却在门外撞见鼻青脸肿的霍润铎。
“夫人是要走吗,能不能带上我?”
曲畔仔细端详了霍润铎几眼,“是被楚汉良打的?”
霍润铎没有否认,低着头,有些可怜巴巴。
“你认为我会带着背叛楚汉良的人一起走?”
霍润铎依旧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少帅背叛夫人与闫小姐有往来,我帮着霍霆保住曲会长的命,两两相抵,我并未背叛少帅,夫人为何不带我走?”
曲畔从没发现霍润铎如此善辩,就像楚汉良当着她的面牵了闫新月的手一样,可恶得紧。
“我是不会带你走的。”
曲畔走进屋摔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