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发现苏厌的耳朵尖悄悄红了。

原本白皙的耳朵，此刻却被一抹艳丽的红悄然侵染，在他冷峻如霜的脸上，这抹红显得格外突兀，可不知为何，竟又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生动。

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而那抹红色，像是被她的注视点燃了一般，愈发明显，一路从耳朵尖向耳轮蔓延，眼看着就要烧到脖颈。

“看够了吗？”苏厌偏过头，声音带点沙哑，像是被砂纸轻轻磨过，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靠在窗边的少女时，心中猛地一软，刚出口的话瞬间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太过凶了。

车窗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宋芊芊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玲珑的轮廓，暖融融的光晕将她环绕，此刻的她，像极了一个误入人间的精灵。

那双好看的眸子微微睁大，瞳仁里闪烁着灵动的光，当她这般看过来时，苏厌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攥住，软得一塌糊涂。

苏厌别过头去，慌乱地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自在，可那红却像是燎原之火，不受控制地一路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连带着他的耳根都滚烫起来。

“你……你总是这样直白地盯着人看。”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平日里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冷峻，此刻碎了一地。

宋芊芊看到苏厌这个反应，挑了挑眉，声音软糯好听，尾音微微上翘，像把小钩子，轻轻挠着人心：“我的错？”

苏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宋芊芊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极了，心中那点恶作剧的心思愈发浓烈，故意凑近他，歪着脑袋，任由如瀑般的长发倾斜在苏厌的手臂上，发丝滑过，带起一片痒痒的感觉，她粉唇微张，轻声问道：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