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感受到秦思邈的目光,吴佩红突然扭头,朝这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秦思邈清楚的从她眼里看到了杀意。
秦思邈挑眉,有意思,这女人竟然还想杀她。
也对,她女儿就是被她给整死的,想杀她也无可厚非。
不过,吴佩红只看了她一眼,就迅速别开眼去,继续埋头干她的活。
秦思邈拉了沈知行一把,说道。
“她快倒霉了,不用管她。”
开采队那边闹哄哄的,秦思邈告诉他们,她是地质方面的专家,不论开采后会不会影响土地,她都能给治理,如果办不到,一切损失她都能承担。
刚才说话那几个二赖子又开始叫嚣起来。
“你承担?你承担得起吗?我们村可有三百多户,这么多人,你要怎么负责?”
秦思邈:“南市两大药厂合并的事情,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我就是药厂的负责人,如果你们的土地以后不能种东西了,每户一个工人名额,这个补偿可以吗?”
大家面面相觑,一个正式工的工资少说也二三十块,养活一大家子确实是够了。
况且,就他们这片土地,每年还不一定能吃饱呢。
铁饭碗跟地里刨食,他们当然知道哪个好。
眼见着有人心动了,那几个二赖子对视了一眼,再度出声道。
“你说你是厂长,谁信呐?各位叔伯大婶们,你们有听说过这么年轻当厂长的吗?还是两个厂合并的大厂,你们可别被某些人画的大饼给噎死了。”
大家一听,顿时犹如被泼了桶凉水,那股子兴奋劲一下子就歇了,看向秦思邈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
他们这里虽说离南市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但架不住山路难走,交通不便,消息闭塞,加上固有印象,他们不相信秦思邈这么年轻就能坐上高位也无可厚非。
秦思邈将介绍信掏出来,上面还有药厂的公章,她将介绍信展开在人群中展示了一圈。
“你们可以让识字的上前来看看,介绍信上面清楚的写着的我的身份以及来这里的目的,哦,还有省委书记的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