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个人买这么多粮食,可别放坏了。”
“知道的。”
见楚禾不欲多聊,吴婆子也习惯了,阿禾是个有主意的。
又是新的一天,几人照例赶着驴车走到棚前。今日晚了点儿,刚摆好桌椅,就有人来到摊前。
“你们可算来了,两日没喝你家甜茶,真有点馋。”
“您何不去别家先喝点儿,都是甜甜的。”韩安儿冒出个脑袋,一脸天真的问道。
此人面上浮过尴尬,摸着鼻子笑着应答:“还说呢,昨日去他们家点了一碗,就捣碎的果子加水。既无果子清香也尝不出甜味,甚至还带了点儿苦,真不该图便宜了一文钱就去遭这罪。”
这个时候黎朦子,也就是柠檬,只是用作入药,还未用到烹饪方面。没有加柠檬,舍不得放糖,如果熬制时再火候把控不好,口感自是不佳。
说着又有几个人走进:“都给你说了这家正宗你不听,昨日喝的那是什么玩意儿?”边数落着边高声喊道:“老板,我给你们拉了客来。”
“哎,来了,几位请进,不知道喝点儿什么?你们来的巧,今儿个新添了荆桃酱,酸浆汁儿。”吴婆子将手在襜裙上擦干净,热情地将人迎了进来。
“那感情好!那就上两碗。就这个荆桃酱和酸浆汁儿。”
客人话音刚落,楚禾就已经用盘子端着几碗从后厨走出。
“还是你家做的好喝,酸酸甜甜的。”
老客,新客接踵而至,甜水生意蒸蒸日上。
实在是忙不过来,做生意不能太累。楚禾就让崔婆子做主雇了两个婆子,让她们午时到摊子帮忙洗碗端碗。
楚禾自此撒手不管,有时中午来一趟,待上半个时辰就回,有事到葛宅喊她就行。
期间也有几位酒楼食肆的主事前来买方子,被拒后也就歇了心思。镇上几个茶棚也停了果酱甜水生意,只有一家还苦苦支撑着,半价卖完那罐果酱后也专心钻营茶水门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