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则其竟然有近半个月没见面了。
虽然两人每天都互通信息,但这不太正常。
而据她所知,他这十几天没有出差的行程。
秦渺懒得猜他在做什么,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等电话一接通,率先进行一通指责——
“最近为什么不来见我?在做什么?是腻了烦了?还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
秦渺反应极快,直觉犀利:“怎么?在想用什么谎言敷衍我?”
“污蔑。”傅则其声音冷淡。
“那你说,我听着。”秦渺终于察觉了不对劲,他的声音竟有点虚弱?
“劝你实话实说。”
她威胁道:“要是敢瞒我骗我,有你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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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傅则其被逗得轻笑出声,声音有点无奈:“好吧,我在家里的观察室,你过来。”
观察室?
秦渺脑子一空:“你在观察室做什么?”
傅则其语气平淡:“受了点小伤,你要是再迟钝一点,我就该痊愈了。”
小伤?
什么伤?
谁能伤到他?
问清楚病房号后,秦渺没再多说,从湖心岛到傅家庄园的车程是一小时,但她只用了三十五分钟。
她到时,傅则其仍拖着病体开线上会议。
秦渺眉头一挑,有点想说什么,又被理智压回去。
她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
眼看着越来越不耐烦,傅则其终于开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姜助把会议记录发我。”
会议结束。
秦渺靠近,一把掀开薄被。
傅则其‘嘶’一声:“这么热情?”
秦渺翻他白眼:“少贫嘴。”
她皱着眉头,又想上手扒他衣服。
傅则其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解开衬衣,露出胸膛上被包扎好的位置。
淡淡的红色印记从纱布里渗了出来。
这哪里是小伤。
渗血的范围起码有十厘米。
秦渺气红了眼,忍不住瞪他:“你……”
看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傅则其云淡风轻:“遇上了一场袭击而已。”
秦渺还保有理智:“以你的身手,你还有那么多保镖,只要对方不用枪,能伤到你?”
“是意外。”
傅则其更平静了:“袭击的人自制了一把弩,我躲的时候脚滑了一下,结果正好被刺中。”
秦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