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乎淡漠地接受，静静听着，但是林陌光总觉得对方现在应该有些难过。

见林陌光迟迟没有后文，亚伯利斯再次逼问。

“只是这样吗？”

菲尔汗毛一竖，大脑迅速翻译，这句话的意思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林陌光沉默着，亚伯利斯也不急，就慢慢等着。

菲尔觉得没有自己插话的余地，但还是在心里呐喊——快坦白！这低气压他要受不了了。

暗暗拧了林陌光一把，然后顺利收到了亚伯利斯一记薄凉的眼神。

心脏一凉，叫你手欠。

不过，幸而，林陌光不再装死，唇瓣有些白但总归开口了，“我做了点事情，但是应当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亚伯利斯觉得自己牙关磨了下，知道[雄虫]这只蚌壳是打算【开蚌】了，语气悠悠，“应当？我的下属瞧起来偷摸摸做了不少事。”

“说来听听，我看看是该夸你，还是该……”

林陌光不由得呼吸一窒，心脏禁不住被一只属于亚伯利斯的手吊起揉捏把玩，下一刻，就听亚伯利斯继续开口。

“给你扫尾。”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此刻却显得尤为认真。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都没有责罚的选项吗？

这让菲尔觉得自己动不动就被训练的和猎犬一样很呆哎？

林陌光觉得此刻心脏软绵绵地，刚刚提起自己心脏的手此刻稳稳接住了他，还逗弄似的晃了晃。

亚伯利斯眼眸里闪过不动声色的愉悦，毕竟才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应当是被教养的极好，有点胆色，但总归还是热闹的年纪。不该这般寂静。

然而，林陌光总是能在出乎意料的地方让亚伯利斯推翻自己之前的推论，十分钟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言语间颇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