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说的这番话,到了杨胜秋这他仿佛只听到了自报家门。于是,杨胜秋挺直了背一脸骄傲地道:“在下杨胜秋是清河村的,家中除了父母就只有我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小妹已经定亲了,秦姑娘若是你同意,我这便去同我母亲说。”
“是啊,秦姑娘,你想想未来的秀才娘子不比你这日日抛头露面的好吗?”杨胜秋的同窗道。
秦蓉淡淡地扫了一眼杨胜秋的三个同窗道:“你们又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
那三位同窗见秦蓉这么说也不生气,只去拱火杨胜秋,“你瞧瞧,这小娘子可是厉害的,以后你可遭殃啦!”
于大嫂这下是真的生气了,抡起擀面杖就往那人身上打,陈树柏也抿紧唇把秦蓉护在了身后,那被打的男子也恼了嚷嚷着要报官。
就在这时,顾笙带着人进来了,他按着那书生,于大嫂见机又重重拧了那书生几把,那书生疼得吱哇乱叫,场面一时很是混乱。
“你们这是做什么?”顾笙不悦地看向了杨胜秋。
杨胜秋瞧见捕快来了,表情有一丝凝滞,他指着于大嫂对着顾笙道:“我是童生,这泼妇打人!”
“你是童生和我有什么关系,闹事一样要抓起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没听过?”顾笙冷冷地看他。
杨胜秋急道:“那泼妇打了人关我何事?明明是她们有罪!”
“你在姑娘家面前言语轻佻,我办了多年案子,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顾笙似笑非笑地语带不屑地看向了杨胜秋。
顾笙交代过手下的人,巡街的时候注意一下于家食肆,姑娘家做生意不容易,尤其是有了是非和争执,总是姑娘家先吃亏,所以今日顾笙才会来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