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历史还这么感兴趣啊!”恩把右手放置脑后,不知道在抓着什么,低下了头。
不知道恩到底在干嘛,琳站起身来,像是要帮他忙似的。
只见他猛捶桌子,顿时把人吓了一跳,琳一面乌黑,霎时天旋地转,拍拍胸脯,然后把裙角摆平,缓缓坐下,俩人相视而望,恍若隔世。
“我忘了正事了,刚刚聊偏了。”
“什么你不妨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就是我有个高中前任,苦苦纠缠我,过两天要来武汉找我,我不知道是见还是不见。”
“听说,你有个女朋友叫邓露,她知道嘛?”
“她并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也没敢讲。”
“我十分的纠结,怕前任回来闹事。”
“我觉得,这个事吧,你不妨自己问问自己,你真正喜欢的是谁?”
“我现在吧,选择了邓露,本着负责的角度,当然是想跟她好好处,但是前任十分泼辣,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我担心会波及到她,所以……”
“所以你打算跟邓露分手?不是吧!”琳目瞪口呆,冷汗一阵接连一阵冒出。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恩意识到感觉不到,便把话题停留住。
刚上前为她擦拭汗水的时候,校青协的一个组织人员,不经意间把这一幕拍摄下来,俩人定格在最美校园、团结互助的相片天花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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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寒秋时节,万物有灵,丰收祥和的时节。
譬如,田地里耕耘的农民伯伯,卖力地把粮食,运送回自己家的田园,好一派盛大的情景。
车旁的方怡,瓜子脸的下面,有一双纤细的小手,托衬着下巴,耳朵里塞着一副雪白的耳机。
车厢内,依旧是拥拥挤挤的却连过道和走廊,都不见半点的厢室。
旅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有些像是跟怡一样赶回北京的浪子,有些则是途经北京要中转回其它地方的游客,还有些确是专程赶往北京旅游的外地客人。
绿色车皮厢,代表着静寂与欢快,也许有人会说,这不是矛盾了吗,其实并不矛盾,只要你真正坐过火车,你就能尝到那种极具煎熬和复杂的心情。
他们乘坐的是T168次列车,从南昌站发往北京西站的,从昨天下午的18:57到13:05,总计18时8分,中间大概都消磨了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