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蘅觉得自己和星星之间需要说破一切之后再去办这场婚礼,否则婚礼上的自己也好,星星也好,都不会想着是因为彼此之间的感情才去完婚。
与其说届时是因为感情,不如说感觉上会像任务。
她现在甚至开始怀疑,星星对自己的感情,会不会也是君主交给她的任务。
她笑着否认这一切,质问自己怎么能怀疑星星对自己的好。
星星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没人比她更清楚才对。
只是与闻星相处的日子越久,月落蘅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蒙在鼓里的人,离事情真相总是差一步。
偏生她很清楚,这件事问不得君主,也问不了星星。
她想知道答案的话,就只能自己去一点点查,直到查清她想要的答案为止。
很快她就带着两杯热牛奶走进了主卧,将其中一杯递给了闻星。
“麻烦了,”闻星伸手接过,“我想叶鹤应该想不通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两个人都……”她的话并没说完,但月落蘅还是听到了她的笑声。
直到此刻,月落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她在笑了。
“落蘅,关于婚礼你有什么想法没?”闻星突然想到前几天自己还在和她商议婚礼的事,便问起这些。
她在此事上没什么主意,更没想过一定要在这会儿提起这件事。
只是她觉得落蘅一直站在这儿,自己也没什么好跟对方说的,只能把话题扯到婚礼的事上。
“我没什么想法,只要你开心就可以,”月落蘅自然是想着将大权全权交给她,“不过你要是想着安生些,可以等过段时间再开始操办。”
“你知道的,帝都里的疯子,不是一两个而已。”
就像知予了解她一样,她同样也足够了解知予。
兴许知予平时看上去只是个习惯性以宁家为重的纨绔,但在这种事上,她觉得知予不比方时榆他们差到哪儿去。
相对的,华沐枫说不定都要比知予淡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