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以为,他接下来便要对溯儿的事究根问底时,萧瑾疏却放下手中茶杯,口吻平淡的道:
“想下个馆子,吃一顿家常菜罢了。”
他顿了顿,又道:“南书月,我说了什么,叫你这般稳不住心神?”
我反问:“圣上问起莲心,是在怀疑什么?”
萧瑾疏道:“你身子一向薄弱多病,在关外辛劳,难免有撑不住的时候。但秦元泽专程接了莲心过去,如此费心,总不至于亏待你,也算好事。”
话落,萧瑾疏笑道:“你以为,我在怀疑什么?”
是……这样吗?
我哑口无言。
细想来,是我太偏激了。
他只是一如寻常人逗孩子般问了生辰,又问了我在军中是否身子康泰,我却炸了毛似的,屡屡失态。
说到底是我做贼心虚了。
可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吗?他真的没有怀疑溯儿的身份?
萧瑾疏的声音带有几分疲惫。
“看你魂不守舍的,回去吧。”
我如蒙大赦般告退。
……
平静的日子持续两个月有余。
溯儿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会说的话多,每天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
萧瑾疏不曾再来找我,但总派人往我这儿送东西。
有时是珠翠首饰,有时是绫罗绸缎,有时是一只会说话的鸟儿。
听下人说秦将军过来,溯儿拎着鸟笼就跑出去去,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