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朕给你们赐婚,亲自给你们布置喜房?”
这话听着凉飕飕的,怪渗人。
我连忙说:“不敢不敢。”
“谦虚了,你有什么不敢。”
落下这么句话,他转身就走。
……
有许多天,萧瑾疏都没来搭理我,甚至没踏进过乾元殿的寝宫。
溯儿倒是天天会提起他。
“父皇做大秋千!”
“父皇做花灯!好腻害!”
“父皇带溯儿吃烧饼!”
“父皇……”
他终于提起父皇越来越多,鲜少再提起别人。
我也不知道萧瑾疏哪来这些功夫,每日都能陪上溯儿许久。
仿佛除了那些上朝批折子处理那些要紧事之外,他所有的空闲都给了溯儿。
我眼前的光影渐渐有了轮廓,面前有个桌子,我能看见,只是有些模糊。
可以端起碗喝茶,拿筷子夹菜却有些困难,一盆鸡翅在我眼前就是一团黑,不能精准的夹准其中一只,
溯儿跑来的时候,我能遥遥看见一团鲜艳的色彩,宫人爱给他穿红色衣裳,他向我跑来便如跳动的火苗。
“娘亲,蹲蹲!”
我蹲下来,他往我发间插了点东西。
莲心笑着说:“是牡丹,圣上说这花娘娘戴着好看,小殿下便过来送给娘娘了。”
有外人在,莲心才会一丝不苟的喊我娘娘,喊溯儿为小殿下。
我目光便向着光亮更多的地方望去,那里站着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
离我们有些远,似乎是不想靠近。
溯儿向那个方向欢快道:“父皇!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