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疏要我做到这一步,无非是今夜想做些花前月下的事。
他说的也有理。
我既然企图要溯儿当唯一的皇子,要他空置后宫,有些事,我就必须做到。
那一片蔽体的肚兜,在我身前往下滑落的瞬间,我伸手捞住了它,死死捂在了胸口。
已在心中努力说服自己,可主动在他面前袒胸露怀,到底是难以做到。
萧瑾疏凉凉的声音响起。
“这就是你的负荆请罪?”
我咬着唇思来想去,最后说:“不然,还是另外两种条件里选?”
“去皇宫门口跪着?”萧瑾疏淡声道,“你不要颜面,溯儿还要颜面。”
我豁出去道:“我的意思是,让宫人拿荆条来,圣上来动手,抽到消怒为止。”
这是我最容易接受的方式。
赌他不会抽,然后这事不了了之。
他这样的人,动起手来体罚别人,简直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模样。
萧瑾疏呼吸停滞,而后握着我手腕一拉,叫我撞入他怀中。
他搂抱着我,手掌抚在我嶙峋的蝴蝶骨处,嗓音哑的出奇。
“抽这里?”
我身子绷紧,“圣,圣上高兴就好。”
他手掌游走到我两片蝴蝶骨间,流连一阵后,再顺着起伏连绵的脊柱慢慢往下走,指腹停在我腰眼打圈。
“还是这里?”
这动作无端令人发痒,我紧绷着躲避他的抚弄,却将身子越发往他怀里送。
他的手再度向下,到我脊柱底端。
我想放松,不应露怯,不应过于紧张,可绷得僵硬的身子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我的心境。
他停在那里没有再继续。
“去边关之前,你对我不曾这样抗拒。”
我顺着他的话,努力回想当初。
渔村之后,边关之前,我和萧瑾疏似乎只有一夜的缠绵,便是醉酒之后。
“并非抗拒,是天子威仪我难免情怯,”我解释说,“那回喝多了,酒壮人胆,会放肆一些。”
萧瑾疏另一只手拨开我额边的碎发,指腹抚过我脸颊,路过脖颈,锁骨,最后覆盖在我死死按着胸前肚兜的手背上。
他把我其中一只手包入掌心里。
肚兜失去部分支撑,在我胸口滑下去一些,我另一只手慌忙去把肚兜扶起来,尽量多遮挡部分。
萧瑾疏笑了声。
“慌什么,鱼鳔被你扔了,怎么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