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宴上出了意外,那位楚国女子翩然入殿,萧律兀然变了脸色。
若是个普通婢女,萧律何必失态到这种地步。
所以,无论是这回他的变脸,还是上回的失态,全然源自于他对这个女子的喜欢。不仅喜欢,还有近乎变态的掌控欲。
原来他生怕这个女子被任何外人瞧见,沾染。
巧了,她想逃,还想借我的势。
……
我也怀疑过,这两人是不是唱双簧,只为了把一个女人塞到我身边来。
美人计并不罕见。
总之,她要么真想逃离萧律。
要么是萧律企图塞我身边来的一双眼睛。
若是前者,萧律必然狗急跳墙,若是后者也无妨。
毕竟这双眼睛能看到什么,我说了算。
……
我顺理成章的把她带回东宫,当夜大张旗鼓的召她侍寝。
这个消息,势必要传到萧律耳朵里去,我赌他不能再心平气和。
我并不打算虚晃一枪。
但她浑身紧绷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大气不敢喘的告知我,她被萧律强过。
实则,拐着弯诉说她没有清白的事实。
萧律若送这样一个女子来迷惑我,也太不上道。
空有姿色,毫无风情,还为了掩饰这种不足为道的事而对我扯谎。
我顿时对她了无兴致,叫她到窗边小榻上去睡。
她神色间居然松了口气,马不停蹄的从我床上爬下去。
次日一早,我起身时往那榻上扫了眼。
她倒睡得安稳。
……
萧律和秦芳若大婚之日。
我立在湖心亭上,透过望风亭的那扇小窗,看到萧律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上了阁楼。
那一刻,我的头皮莫名有种被硬拽的生痛。
萧律竟会对女子下这种狠手。
终究是个可怜人。
……
我让她三日内默写出南书先生的孤本,有令她知难而退的意思。
她明知我要求苛刻,却仍然当成了求生稻草,悬梁刺股一般,只为做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