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拉过嘉萝,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埋首在她脖颈处。
“晚些时候,我让寒柏把地契拿给你。”
他说话的嗓音带了点哑,把嘉萝圈得更紧。
从嘉萝的视角看去,只看得到沈长宴的侧脸——另一半脸贴着她的脖颈,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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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上绷起几根青筋,喉头滚个不停,胸膛起伏不断。
有什么地方在发热。
嘉萝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调整坐姿。
“别动。”沈长宴按住她,抬起头看她,“让我抱会儿。”
湿热的气息喷在嘉萝耳侧。
她肩膀瑟缩了下,身体轻颤。
沈长宴不由闷哼一声。
嘉萝能感觉到他已经忍到极致。
但他只是抱着她,没有多余的动作。
不知抱了多久,久到嘉萝后背生出薄汗,沈长宴额头也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才松开嘉萝。
“侯爷?”嘉萝略带迟疑地唤他。
沈长宴抬手把嘉萝散在额间的碎发别到耳后,拍了拍她的脊背。
“你身上还有伤。”
头两回他没忍住,到底伤了她,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
否则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嘉萝怕是又要在床上歇息半日才能动弹。
他也不愿在嘉萝心中留下没有节制的印象。
不过沈长宴没想到,他千辛万苦硬生生压下邪火,忍住没碰嘉萝,自以为能挽回的形象,会因为一张床榻彻底崩塌。
昨日吩咐青松定制的拔步床由七八个人抬着搬进书房,存在感极强,不容人忽视。
嘉萝瞠目结舌。
沈长宴面皮紧绷。
等人都走了,沈长宴轻咳一声,道:“你与我同住,之前的床便不够用,且我腿疾未愈,万一夜里乱动,碰着压着也是不好。”
嘉萝一边压下震惊,一边点头。
“侯爷说得有理。”
“妾也怕压着侯爷的腿,不然妾还是去厢房住吧。”
“不必。”沈长宴一口否决嘉萝的提议,“有了这床,也不怕你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