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商鸣此时已经陷入了疯狂,他拼命地挣扎,身上的伤口不断崩裂,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的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大声地喊着,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余舒乐的残忍行径。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这位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余舒乐的脚下、剑下痛苦挣扎,却无能为力。
韩商鸣的心如刀割,他哭喊着,大叫着,但这一切都无法改变。
余舒乐似乎非常享受韩商鸣崩溃的过程,他看着韩商鸣痛苦挣扎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韩商鸣叫得越大声,他往下插剑的力道就越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快感都倾泻在这把剑上。
韩商鸣无助地看着,他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愤怒。他看着沈梦的嘴里满溢着鲜血,那曾经激昂的叫骂声逐渐变得沉默,最终化为一片死寂。
这一刻,韩商鸣的心彻底碎了,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能瘫软在地上。
“接下来,该轮到谁了呢?”
余舒乐缓缓开口,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嘴边不小心溅上的血迹,青袍上已满是斑驳的血痕,他的眼神冷冽,却又带着笑意,尝到血腥的恶鬼可是最难回头的。
他转头,目光落在了剩下的那位司理张嘉身上:“张嘉,对吧?我听说过你,你最擅长解救人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是的,余大人。”
张嘉很冷静,他跪坐在禁军的刀剑压制之下,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慌乱。
他没有像沈梦那样大声叫骂,只是静静地看着余舒乐,以及他身后那个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韩商鸣。
“看你如此配合,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一点的死法。”余舒乐故作大方地说道。
他确实感到累了,连续的大幅度运动让他不禁咳嗽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但他依然牢牢掌握着局势的主导权。
“那可真感谢余大人,下属可得祝福,余大人一番——早日归西,不得好死,遗臭万年,我会在下面等着你的”
张嘉平静说着自己祝福,眼中有些无奈,即便跟随了一个英明的上司,也无法挽救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改变这世间的诸多不公。
余舒乐闻言,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恼怒之色。他反而笑了,“那可真借你吉言,不过你可能等不到我。”
话音未落,余舒乐的动作快如闪电。他手中的剑猛地一挥,瞬间刺入了张嘉的心脏。张嘉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面朝下缓缓倒下,鲜血迅速在他身下扩散开来,染红了那一片土地。
“怎么会,怎么能……余舒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韩商鸣发狂般,声嘶力竭的吼道。
余舒乐冷冷地看着疯狂挣扎的韩商鸣,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未在意韩商鸣那近乎崩溃的姿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与残忍,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
“总感觉还有些不够……”余舒乐喃喃自语,随即抬头看向一旁督促他的李公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要是把这些人的尸身再在他面前折磨一番,他会哭得更厉害吗?会不会比现在更有趣呢?”
“余大人……真是……”
李公公闻言,脸色微变,不敢轻易表态。现在死,对韩大人来说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这人啊,一旦被余大人记恨上,可就真的没有好下场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九卿院各位大臣,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满身皮肉伤,确认无疑已经死透了。
李公公心中一阵悲凉,可惜查了不该查的东西,陛下的旨意是他们能违抗的吗?
余舒乐脸上还沾着大片的血迹,他笑得诡异而残忍,将一个芥子袋随手丢给了李公公。“李公公,帮我求个恩典吧。”
“李公公,我想好好折磨完商鸣,再杀掉他~”余舒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残忍的光芒,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韩商鸣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
“杀人不诛心,叫什么杀人呐?”
李公公颤抖着手打开了芥子袋,只见里面装满了明晃晃的灵石,耀眼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心中暗惊。
想到肃帝对余御史的一向纵容,李公公心中有了计较,这事他只要稍微请求一下,应该就能顺利过关,迅速盘算了一番,然后一挥手,叫来了禁军。
“明白,余大人。”他恭敬地回应道,“来人,将这些罪臣韩商鸣及其同伙尸体都送到余大人府上。”
“还有……”,余舒乐突然插话,他的咳嗽声断断续续,但眼中的兴味却丝毫未减,“九卿院牢房的刑具也一并带上。放心,用完之后我会如数归还的。”
……
苏无罔:烦死了,陈丁丁不是说韩商鸣和昀泽跑去安置受害者了吗?加戏演得我脑袋疼。
心魔:哭挺惨啊……
苏无罔:他这种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正好给他长点教训。
心魔:那回去还得救人,烦捏。
苏无罔:没办法,拿剑气封心脉,不快点解,等会真死了。
苏无罔:你别说,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