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一屁股坐下来,抱着酒坛不忿地抱怨:“成亲有什么好的?喝个酒还要被人管着!是娶个媳妇回来还是请个祖宗回来?”
季无涯小心翼翼瞥了眼池宴,语气不赞同:“也不能这么说吧?”
池宴一脸淡定地坐下,支着下巴一针见血:“你家里给你定亲了?”
萧聿脸色一僵,恼怒地瞪他一眼:“这你都能猜到?”
池宴耸了耸肩,心说这还真不是他猜的,而是听沈棠宁随口提过一句。
他心中已经有了数,还是问了句:“哪家的姑娘?”
萧聿皱着眉思索:“太常寺卿的女儿,叫江什么月来着?”
季无涯恍然大悟:“江清月!不是,都定亲了你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
“谁跟你说定亲了!”萧聿面露不忿,“八字没一撇呢,我又没同意!”
池宴笑了一声,语气闲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同意有什么用?”
萧聿本来就憋屈的紧,闻言没好气道:“我让你来是给我分忧解难,不是给我添堵的!”
季无涯乐不可支:“人江家姑娘又不差,你至于视她如洪水猛兽吗?江小姐和嫂夫人还是闺中好友吧?”
他看向池宴,后者垂下眼帘但笑不语。
萧聿翻了个白眼:“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