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澳大利亚大堡礁。

顶替融合终焉之茧和崩坏意志的过程真是痛苦。

此时其他的躯体因为我现在的状态也无法使用。

所以薇塔和胡狼联合给我做了一个良好的幼年克隆体。

在这个的克隆体帮助下,那些负面状况难的有所减轻,要是原本的身体还在更减轻一些。

而且单听薇塔和其他人的研究结果,这还只是第一步……

因为我的崩坏抗性,虚数和量子适应性都非常的糟糕。

虚境让我还是我,好处就是我没有自我悖论,坏处就是,我算是个一个靠作弊和运气而突然获取了强大力量的人。

虚境还好说,它因为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也是纯粹的精神之力,是个只存在于概念上的东西,上限高,但局限性大。

尤其是在刚穿越过来时,有和没有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不然你见过那个有外挂的穿越者会睡大街打黑工?

所以,虚境不像其他穿越者的外挂那么灵活好用,但好在就是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也不怕任何的精神攻击。

但崩坏能就不一样了,首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我的灵魂在这个世界算是先天残疾的。

再加上虚境的不可被外力所改变的性质,这就连虚数之树也无法改变这些,这也就是说,我只能自己去适应崩坏。

不过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虚数之树给我的[权限],可以说我在这个世界的级别,只低于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本身。

也正因虚数之树和高权限,灵能才得以整合崩坏能,律者权能以及成为崩坏本身。

没错,我依靠着高[权限]把终焉之茧给劫持了,但它不知道为什么排异我?

哎,当初就不应该这么干,太急功近利了。

在律者时,我可以靠着高[权限]来免疫这些虚数能与灵魂排异的副作用,但成为想要终焉就不行了,那要直面这些排异反应,从而让自己去适应。

这时我也明白了,大格蕾修,薇塔,爱莉希雅,花玲和赛莉之所以能成为我的一部分,除了残缺支配权能在作怪。

还有就是虚境也在本能的,让她们帮我分担这种排异反应,因为我的这点反应,在他们那里都是不值一提的……太扎心了。

我像一条咸鱼一样躺在躺椅上,海边的风景不错。

但这种像重感冒一样的感觉让我无心观看,而且因为这东西是灵魂上面反应在,所以,所有的药物也无法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