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我......”圆月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一旁的素兰见状,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圆月的鼻子骂道:“你休要再狡辩了!我昨日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和一个男人在树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连嘴巴都被亲得通红!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素兰生怕桑晚会听信圆月的一面之词,连忙跪伏在地,对着桑晚叩头如捣蒜,并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啊!侧妃娘娘,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蒙蔽了双眼!像她这样行为不检点的下作之人,就应该立刻拖出去乱棍打死,以正视听!”
素兰心中暗自窃喜,心想这次总算抓到了圆月的小辫子,无论如何也要趁此机会将她从侧妃娘娘身边赶走。
桑晚闻言,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冷冽地看向圆月,语气平静地问道:“她说的可是实情?”
圆月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止,“奴婢......奴婢没有私会外男,他是......是......”
任凭圆月如何努力,那个名字就像是卡在喉咙里一般,怎么也说不出来。
桑晚见圆月这般模样,遂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而盯着素兰,冷冷地追问道:“你可曾看清那男子究竟是何人?”
素兰被桑晚这么一看,不由得心生怯意,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奴......奴婢没有看清楚,当时天色已晚,月黑风高,实在难以辨认......”
“人都未看清,你指认什么?”桑晚那双美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素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和愤怒。
素兰却毫不退缩,依旧坚定地说道:“可奴婢确实看到她在私会男人啊!侧妃娘娘不可偏心。”
桑晚冷笑一声,“无论何事,要有证据,本宫断不可听你片面之词,而轻易处罚人。再者说,本宫不是罚你去扫茅厕了吗?你为何深更半夜出现在寝殿内,难道你在偷懒?”
面对桑晚的质问,素兰连忙解释道:“奴婢没有偷懒,那时茅厕已经打扫完了。”
“你竟敢欺骗本宫!本宫让你打扫的可是整个东宫的茅厕,想必你就只打扫了本宫寝内的吧。哼,真是个偷奸耍滑的奴婢,实在该罚!就罚五十大板吧!”
听到这话,素兰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侧妃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没有偷懒啊!求您开恩放过奴婢吧……”
桑晚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淡淡地吩咐身边的圆月:“带她下去领罚吧,记住,一定要打得重些,让她长长记性。还有,你亲自去监刑,以免有人徇私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