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抬上黑车的亦攸乖巧的闭眼躺到那里。
“老大,咱们直接绑了富人家的孩子能行吗,我可不想丢了性命。”
为首的男人不屑的说道“这群没脑子的富二代都很在乎家族名声,不敢把事情闹大。”
随后猥琐的看着他们新整的一批货。
车内小孩姑娘们全都横七八竖的倒在那里不省人事。
一切还要从几小时说起。
本来正在门口闲的抠草的亦攸忽然被一块破布捂住口鼻。
闻到迷药的味道后,亦攸便索性陪他们演了一场戏。
于是,“傻白甜”亦攸就被他们轻而易举的绑上了车。
大约颠簸了五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呼,这娘们看的挺漂亮怎么跟头猪一样。”
....怒气值+10.
“大哥,这批货都挺不错的,这次说不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男人看着满仓库的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不知想到什么,咬牙切齿。
“要不是令狐英那个王八蛋作死,还老子赔了一大笔钱,只能躲躲风头干一些小买卖。”
小弟们纷纷迎合道“没错,要不是他坑了老大,毒枭头头还不知道是谁呢。”
男人眼神轻撇“行了,赶紧把这些带下去。”
“是。”
....怒气值+50.
终于安静后,亦攸猝然睁眼,目光陡然锋利,一只手顺着额头随意撩拨了一下头发。
尽管她此时看起来十分平静,但她的举止间流露出阵阵寒意。
“还真是一群地地道道的人渣。”
一股腐朽和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空旷的厂房中,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晃,不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地面上布满了灰尘与血迹,破旧的孩子们散落一地。
在角落里,用几块破木板和旧布搭建起了几个简陋的隔间,那便是他们暂时的“居所”。
隔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混合着汗臭、尿骚和恐惧的气息。
中间的大厅里,摆放着几张破旧的桌椅,上面堆满了凌乱的纸张和杂物。
墙上挂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地图和可疑的标记,似乎是他们的行动计划和交易地点。
一旁的小房间里,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和求饶声。
那是被拐卖的孩子们,他们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阴森恐怖,弥漫着一股寒意。
地下室里潮湿阴暗,关押着一些试图反抗的受害者,他们的身上带着伤痕,面容憔悴。
在这里除了他们自己,一切都是商品,是可以博取利益的工具。
这里的人被分为三类,一是“品相极好”的卖给不育者当作孩子,媳妇,二是将一些“品相还好”的孩子们弄残整废去乞讨,最后则是“最差”的摘除器官进行贩卖。
突然角落里一个人蠕动过来,用牙拽了拽亦攸的裤脚。
一道嘶哑刺耳的声音响起“你.....能带我......逃出去吗”
她的目光绝望又期待。
亦攸转身回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脏兮兮不着寸缕的女人。
她头发蓬乱,几乎黏在一块,双臂与双腿已经被截掉。
她的鼻子,耳朵全被人用刀割去,一只空洞的眼眶无一不在诉说着女孩的悲惨。
亦攸掏出银针,尽可能的缓解女孩的痛苦。
她原名安澜,原本是个相貌平平但无忧无虑了大学生,本该迎接美好未来的她因为一次善意坠入黑暗。
一个长相十分老实的男生不好意思的请求安澜可以送一包卫生巾给他的女朋友吗。
心软热情的安澜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进入卫生间后迎接安澜的不是女生的感谢,而是一抹迷药袭来被绑回来。
第一次逃跑,她被割掉了鼻子。
第二次是耳朵。
....
许是厌烦了,他们直接砍下了安澜的双腿。
不管年龄多大,只要你太容易相信人,你就拥有了绝对的死穴。
助人为乐是好事,但也要有所判断,不要低估人性的卑劣。善良要去给到对的人,对的关系。
亦攸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但安澜就没有亦攸那般幸运,没有自愈能力保全自己。
感到疼痛有所缓解的安澜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或许,这一次真的......可以逃出去。
安澜依靠在墙角,诉说着场内的情况。
原来这群人敢如此猖狂是由行气者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