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叹息一声:“三位公子可能是初涉尘世,不谙世事,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就一路买买买,结果不幸被骗子给盯上了。那骗子想从三位公子身上捞一笔,可三位公子中只有花公子带了钱,而且还都花得精光,骗子自然不甘心,便骗三位公子签下了卖身契,然后将他们卖给了酒楼。”
宫远徵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他们就这么束手就擒了?”
侍卫面露苦涩之色,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三位公子当时身上已经没有一份钱了,而那个骗子却巧舌如簧,声称能给他们寻得一份薪资丰厚、不仅管吃管住还有诸多福利的工作。三位公子涉世未深,一时之间被迷了心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签下了那份卖身契。”
听到这里,宫远徵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照这么说来,这骗子倒还算不错嘛。”
一旁的宋六也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不是吗?他们三个的运气真是好到爆棚啊!居然能碰到这种愿意把人卖给酒楼的骗子。要知道,如果将人卖到其他地方,那价格可比卖给酒楼高多啦,绝对能大赚一笔呢。”
然而,宫尚角与宋烟景二人却并未被表象所迷惑,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此事恐怕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就在这时,侍卫继续讲述道:“后来属下去寻找三位公子时,发现他们正气鼓鼓地嚷着要去找那个骗子理论一番,讨要一个说法。结果那骗子竟然辩称,因为看到三位公子穿着打扮颇为华贵,料想其背后必有势力撑腰,所以他也不敢做得太过绝情。”
宋烟景和宫尚角听闻此言,再次相视一望,彼此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之意——果然不出所料。
转场。
宫唤羽的房间。
上官浅轻声呼唤:“表哥。”
上官浅宛如一只受伤的小鸟,紧紧地抱住宫唤羽,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宫唤羽则温柔地拍着她的背,仿佛在安慰一颗破碎的心。
(就在宋烟景他们倾听雪重子他们的故事时,上官浅已经与宫唤羽成功相认,这是命运的奇妙安排。)
上官浅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我以为,孤山派就只剩我一人了。”
宫唤羽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他的声音如同惊雷:“阿浅,你怎么会是无锋的刺客?”
上官浅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无锋攻上孤山派那天,我被娘亲藏在密道里,我亲眼看着亲人如风中的落叶般倒在血泊里。在逃跑的时候,我如同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跌下山崖,醒来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直到几年前才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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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唤羽深知孤山浅这些年在无锋一定受尽了折磨,他的目光坚定如磐石:“一切都过去了,接下来我们一起让无锋血债血偿。”
上官浅止住了哭声,她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清风派的点竹就是无锋首领。”
宫唤羽的脸色变得凝重,他的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什么?阿浅你确定吗?”
上官浅咬牙切齿,她的话语如同燃烧的火焰:“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