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月这三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定睛一看,心里便如明镜一般清楚,眼前这群人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宫鸿羽与茗雾姬二人。
对于茗雾姬,他们并不想过多插手干涉,但宫鸿羽却不同,无论如何,他们都坚决不能容忍宫门内部出现自相残杀的局面。
只见雪长老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凌角、逸徵、流商啊,目前事情还未真正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要将鸿羽的武功废掉,并将其软禁在羽宫内即可,如此一来,也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了。”
一旁的花长老紧接着附和道:“没错,宫门之中,血亲之间绝不应相互残害!此乃门规大忌,违者必受严惩。”
而月长老此时更是怒目圆睁,对着宫凌角、宫逸徵以及宫流商三人厉声呵斥道:“你们三个难道想要造反不成?竟敢违背宫门祖训,想要对自家人下手。”
随着三位长老的这番话语一出,瞬间如同巨石入水般激起千层浪,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场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而又微妙。
泠夫人、宋夫人和萱夫人,静夫人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三人,是怎么能够这么不要脸,说出这种话。
宫凌角怒发冲冠,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雪长老,大声吼道:“雪长老!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难道仅仅因为在那画面之中,你们雪宫安然无恙,你便能如此高高在上、趾高气扬了不成?”
一旁的宫逸徵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向前一步,义愤填膺地质问道:“花长老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只有宫鸿羽才算是宫门之人,而我们便什么都不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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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宫流商突然冷笑一声,嘲讽道:“哼,正所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某些人的脸皮可真是比城墙还厚呢!”
听到这番话,月长老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一甩衣袖,怒喝道:“你们简直太放肆了!竟敢如此目无尊长!”
宫凌角毫不退缩,继续回击道:“看来这些年我在外辛辛苦苦地奔波,不断往宗门后山送去各种物资,全都白白浪费了,敢情都喂了一群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啊!”
宫逸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讽道:“月长老啊,你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何颜面替他人求情?莫非你真当我们忘却了那画面中你包庇茗雾姬之事?”
月长老如梦初醒,这才忆起自己曾在画面中袒护茗雾姬。
宫流商一脸鄙夷,不屑地说道:“你们与这群卑劣小人费什么口舌?纯属浪费时间!”
宫凌角轻摇折扇,悠然道:“观世间万象,小人之态犹如跳梁小丑,虽自成一景,却着实令人作呕。”
宫凌角边说边将目光投向花、雪、月三位长老,警告道:“我奉劝诸位长老,莫要插手我们与宫鸿羽之事。”
花长老三人深知已无法放过宫鸿羽,遂将目光转向宫墨羽,齐声逼问道:“墨羽,鸿羽毕竟是你弟弟,你对此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