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位夫人安稳地坐在椅子上之后,花长老又笑着对兰夫人说道:“兰夫人呀,您也抱着小公子子羽一同坐下吧。”
兰夫人闻言,微微俯下身去,动作轻柔地抱起宫子羽,然后优雅地坐在了椅子上。
而一旁的宋夫人早已安坐妥当,正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就在这时,宫逸徵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了宫流商,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似乎在无声地向对方炫耀:瞧瞧,我可是有儿子的人呢,而你却没有。
宫流商见状,脸色瞬间一沉,只见他猛地一挥衣袖,然后迅速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萱夫人。
那凶狠的眼神仿佛在责备她:都是因为你不争气,连个儿子都给本宫主生不出来!
萱夫人自然感受到了宫流商那充满怨念的目光,她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仿佛在回击道:哼,明明就是你自己无能,还怪到我的头上!
一直在旁观察的宫逸徵,将这三人之间的微妙互动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自觉得好笑。
于是,宫逸徵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流商啊,我看呐,是不是你自身有些问题呢?不然的话,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膝下就只有紫商这么一个女儿,再无其他子嗣。”
听到这话,宫流商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大声反驳道:“胡说!我怎么可能不行!分明是另有缘由......”
然而,还没等宫流商把话说完,一旁的宫逸徵便接过话头,冷笑着说道:“哦?是吗?那依我看,恐怕就是因为你能力不足吧。你瞧瞧你,身边的侍妾可不在少数,但却没有一个人能怀上你的骨肉。”
此时,站在旁边的花长老和雪长老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思忖:的确如此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原本都以为是萱夫人的身体有恙,所以才迟迟未能诞下男丁。但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毕竟,宫流商可不像凌角、逸徵那般对自己的夫人一心一意,从无二心。
雪长老见状,连忙走上前来,语重心长地劝道:“流商啊,你可千万不要忌讳就医啊。若是真有什么隐疾,一定要及时跟逸徵讲清楚,也好让他帮你想想办法。”
花长老也跟着附和道:“没错,逸徵,等会儿这天幕结束之后,你可得好好给流商检查一番。”
宫逸徵听后,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满口答应道:“好嘞,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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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宫流商的脸色可谓是精彩纷呈,一会儿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会儿又黑得好似锅底一般;转眼间,又变得苍白如纸,最后竟然发青发紫,简直比调色盘还要精彩,令人忍俊不禁。
而站在不远处的萱夫人,则始终挺直了背脊,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窃喜:哼,这些长老们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生不出孩子可不是我的过错。
天幕。
少年把侍女挥退之后。
就关上了门。
地上。
宫流商,看到这样的情形还想要说什么,但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