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倒抽了一口凉气,云锦?!那个‘寸锦寸金’的云锦?!扭过头拍了拍嘴巴,‘让你嘴欠!’

这么一说,秦书郡好奇的问聂长风,“你送的什么?”

聂长风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我在治水时发现了一匹良驹,通体银白,落汗如血,觉得颇为奇特,把它当成了寿礼。”

若离皮笑肉不笑,扭头回到自己位置上,心里如万马在草原上奔腾。

秦书郡看到若离扭过去了头,以为她的礼物也如此这般,好奇道:“离弟,你的寿礼是什么?”

若离掩面流泪,就不该挑这个头,转头面无表情回道:“一幅画...吴良的山水画。”

“吴良的画,确实不错,我府里也有四五幅呢!没想到你欣赏的也是他的画。”

‘呵呵...’若离笑不出来了,这幅画还是她精挑细选托人搜集来的呢!

献礼结束就是文武百官敬酒,周围演奏着舒缓的乐曲,萧子洐应该是高兴的紧了,下来给百官们赐酒,一派其乐融融的场面。

有酒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诗,不少官员纷纷推出自己的儿子,这可是在皇上面前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对未来的仕途大有裨益。

有女儿的则是使出浑身解数,以求能够赏赐好的姻缘。

宫人们陆陆续续端上热菜、汤菜,还有鲜果瓜蔬和点心。

萧芷欢大抵忙的紧了,竟也一面都未见上,官员又不可随意离席,毕竟这么多耳目,也不知道她准备的怎么样?

若离在席位慢悠悠的吃着,那边饮食作画,抚琴奏乐,真是好不热闹,秦书郡从别处吃了酒回来,脸上都有些微红,对着若离一个劲傻呵呵的笑着。

聂长风被母亲拖着在那里吃闷茶,不时的对着某个方向指下,似是在相亲??

若离看着吃醉酒的秦书郡,吩咐宫人找来一条薄毯,盖在他身上。

萧子洐在这么多老狐狸之间,还能游刃有余,其心机真是深不可测,若离刚应付完几个官员,就觉得自己头晕晕的,连忙灌了几口茶。没有注意到萧子洐幽暗如深的目光...

呵...不胜酒力么?

随着太阳渐渐西沉,周围陆陆续续点上了宫灯。

正式的庆舞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