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真是好眼力,这是我们店里新进的花雕酒。”
“来来来,您尝尝...”
一楼人声鼎沸。
楼阁处的二楼,鲜少有人问津,有人静静的观察着窗外。
已经几日了...
楼下的几名小贩,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钟萃楼的方向。
这伙人一直在监视钟萃楼...
萧子珒微微眯了眼,还真是有人在监视他...
这回是谁呢?
眨眼间有个小贩悄悄的隐入人群,消失不见。
呵,去报信了吗...
这几个月以来,出现这种情况已经不下五次了。
监视-通风报信-来人找茬...
很快,从七里街尽头风风火火的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几个膘肥体壮,后面的个个拿着家伙什,一派耀武扬威的样子。
这里每家每户都是做生意的商人,这条街也是乌央的最繁华地,来来往往的行人只多不少,见这伙人来后,道上的行人纷纷避开远离,生怕惹火上身。
来人很明确,直指钟萃楼。
萧子珒眉间微蹙,等了一会,下面响起了吵闹声,才吩咐身旁候立的侍从,“长允下去看看。”
“是!”
这伙人果然进了钟萃楼,一进去就将里面或品酒,或买柴米油盐的百姓清了出去。
“干什么啊这是?”被清出来的客人满头雾水。
“还让不让人吃酒了...”有人不满的叫着。
楼下的小厮们看着面前来者不善的这伙人,拦住他们想要去往二楼的通道。
两伙计十分有眼色的上前供上酒水,“客官带着这么多人,是想吃酒?还是...”
为首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大汉,打断了他的话语,“叫你们掌柜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