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林点了点头。
长允沉下心来...
面色不虞道:“一百两就一百两,立个字据!不然你们休想拿到!”
那大汉没有再咄咄逼人,砸吧了一下嘴,吩咐后面的那个年轻人,“杨丰旭,你来。”
那年轻人越过大汉,以官府的名义写了一张字据,落款签了字。
长允放下心来,吩咐人准备了一百两,收好这张字据,心里暗暗道:这帮官匪的好日子怕是到了头了!
京都。
宰相府内。
下了早朝,申茂源边走边吩咐下人们将膳食送上来,听着申长平打探的消息,眉毛一挑道:“哦?若府闭门谢客?”
“是啊爹爹。”申长平跟着申茂源来了书房,回忆起探子给自己的口信,若府已经几日闭门谢客了...
他觉得事有蹊跷,才来告诉爹爹。
“探子说这几日都不见若离进出府,去了大内探听才知道,若离告假了几日,他不是皇上身边的得力之人吗?怎的告假这么多日?”申长平疑惑道。
“你去派人盯着聂长风的探子怎么说?”申茂源刚下了朝,吩咐婢女将朝服褪下。
申长平站在一旁看婢女伺候申茂源净手,道:“聂长风倒是正常上下朝,来回往皇宫跑,忙得很。”
“去打探一下,若离何时出的府?去往哪边?”申茂源看了一眼早膳,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只留下一位婀娜多姿的婢女伺候。
“是,爹爹!”看着那娇软的可人在怀,申长平识趣的退了出来。
不多时,里面就传出阵阵的娇喘声...
皇宫。
御书房内。
昨晚一夜无眠,萧子洐索性改了一堆积累的奏折,清晨又要赶着上朝,此刻才得以清净。
自从若离接过他的密令,从京都出发,案上的奏折越积越多,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呈上,少了一人为自己筛选奏折,还真是不太习惯...
常德不敢打扰皇上休息,已经退至殿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