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长青眉头紧皱,“我都说了是我刺杀的那个狗贼,你还问什么?”
“嘴巴放干净点!”
“你并非是秦楼里的伙计,若说是常客,看你的穿着也不像是花天酒地之徒。”
“...能这么熟悉秦楼结构的,必定有你的熟人。”
“亦或者是...有人指使你?”
赵长青怒瞪着若离,一语不发。
若离走到他面前,半蹲着问他:“你的相好是谁?”
赵长青呆了一呆,挣扎着往前扑去。
“没有什么相好!也没有谁指使我!”他朝着身后大喊,“狗皇帝,就是我干的!”
“有种你把我杀了!”
“朕倒是很想知道你要杀朕的理由。”萧子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侧。
“没什么理由,你残害忠良!杀了地方百官,早晚会得报应,多行不义必自毙!”
“老天爷会收了你的...”
“哦~”萧子洐微笑着。
“国法在上,朕何时残害了忠良?这忠良又是谁?朕又何时残害了百官?”
“造谣也要有理有据,不如你细细给朕道来,嗯?”
赵长青愕然抬头,看向低头噙笑的萧子洐,哆嗦了两下,他自然不能说忠良是谁,晚儿恐会有危险。
见他不答,萧子洐自顾自的说着:“若你说的是乌央百官,那朕无话可说,那些劳什子可不是什么忠良,欺压百姓,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他们一样可没少干...”
“你若是把他们和忠臣混为一谈,朕很想知道,你所认为的忠臣,还是不是忠臣?”
“他是!”赵长青怒气未平,胸膛起伏的吓人。
若离悄然的打量着楼下的姑娘,零八发来的那些资料里,只有一份月前的买卖文书引起了她的注意。
林从晚?
低声吩咐一旁的侍卫,“去让老鸨把姑娘们所有的结契文书拿来...”
“是。”
...
匆匆浏览过姑娘们的结契文书,若离将视线集中到一份崭新的文书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