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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清了清嗓子,“想必大家对这位官员不陌生吧?”
“这不谭成铭吗?”赵爻臣看清那人,“他终归是大理寺的官员,你们对他滥用私刑?”
若垣翻了个白眼,“会不会讲话?是不是眼瞎?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对他滥用私刑了?”
“那他身上的伤何来?”
“你不是大理寺的少卿吗?你不会自己问啊?”同样昨晚一夜没睡的若垣,怼人十分的语气不善。
“你!”
赵爻臣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看向谭成铭,紧皱着眉头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谭成铭苦笑了一声,面露难色,“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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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阴暗的墙落忽然窜出几道人影,转眼间,悄摸至谭成铭的睡卧。
床榻上的妻子还未惊呼出声,就已成了剑下亡魂...
一黑衣人利落的揭开被褥,发现只有小妾一人。
“大哥,谭成铭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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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既然不在这...”为首的魁梧黑衣人冷冷道:“你们几个去他偏院的小妾那,剩下的去别处搜,若有发现,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几人压低声音道:“是!”
谭成铭想不到,自己如了个厕的功夫,逃过了一命。
月色照耀下,他才看到妻子衣衫不整,鲜血都凝结在被褥上的惨状,手心冰凉的跪倒在地。
谁...谁干的?!
一剑毙命...
难道有人要杀他?!
还是林府的冤魂来找他复仇来了?!
谭成铭长发披散,遍体冰凉,心思百转间,他猛地看向身后。
“你是谁!?”
月色的掩映下,一身黑衣沾染着浓重的血腥味,手中的长剑划过一抹冷光,那人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
谭成铭浑身发抖,双腿怎么都站不起来,“不要!不要杀我!”
“由不得你了...”
...
若垣带着赵长青来到他指认的那人府上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盈他们的鼻尖。
这是...
二人迅速对视一眼,脑海中警铃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