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钦端起茶杯,但笑不语。
“我那三个不省心的徒弟,我已发配他们去悟心堂思过。”温应慈悔恨不已,“我也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小玉会单独和朋友跑出宗去胡闹,还毁坏了一身根骨,连带让小宴和小澈犯了如此过错。”
温执钦放下茶杯,仍旧一言不发。
“事情演变成如今这样,确实无法弥补。”温应慈忍痛又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白瓷茶杯,“麦小友不是有了一只玉髓花盆,那我好事成双,再添上这只茶杯吧。”
窗底下,正在偷看的麦星然眼睛眯起。
这副掌门也太抠门了吧?麦星然看着桌上那只平平无奇的茶杯,略带嫌弃。
不过,视线往旁一挪。
看到那只成色温润,内带丝丝白絮的玉镯,麦星然又开始好奇。
竟然是传说中的储物玉镯,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按照副掌门送出个茶杯都小气吧啦的劲儿,里面不会装着茶壶或者碗盘勺子吧?
大宗门的人都这么会过日子的?
屋内。
温执钦眼角余光瞥见某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一会儿抿嘴,一会儿皱眉,终于不再沉默,扬声唤人进来,“麦芽,来了为什么不进门。”
听到温执钦喊自己小名,麦星然快步绕到正门,等金童玉女一人一边将门推开,立刻大步踏进。
“我刚到,不知二位在聊什么?”装是必须要装一装的。
本质是负荆请罪前来的温应慈刚要应和两句。
“你不是趴窗户那儿偷听了半天,怎会是刚到。”温执钦却一点没给麦星然留面子。
“……”
麦星然咬牙,狠狠瞪向拆台的温执钦。
在温应慈看过来时又赶紧恢复了人淡如菊,拉开一把空椅坐下,“副掌门,你的来意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