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述心情复杂。
秦方述叹了口气,“慎言。”
“这里又没外人,害怕什么。”
麦星然拍拍秦方述的肩膀,“不然你告诉我丹极峰有哪些人是你的竞争对手,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在离开前帮你套他们的麻袋,就是顺手的事。”
秦方述:“……”
比起青年要帮自己对竞争对手下黑手一事,更让秦方述在意的是——
“你要离开衍天宗?”
青年先前成为掌门座上宾一事,秦方述是知情人中的一位,他还听说了青年想成为掌门徒弟。
联系此时对方说的套麻袋,他甚至都能猜到之前的掌门收徒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了。
只是目的还没达成,人反而要走了?
麦星然萎靡的坐回石凳,抬手喝掉杯子里的酒,“此事说来话长,我就不说了。”
“……到底因为什么事,一定要走?”秦方述想不明白。
麦星然仰天长叹,“温执钦他对我就是一时兴起,根本就不打算认真,但我也不是会委曲求全的人,等我在修真界闯出一片天,我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虽然用词不太恰当,但能听得出原因。
秦方述沉默片刻,拍手鼓掌,“胸怀大志,不愧是你。”
“那当然了。”麦星然挑眉,“我可是找大师算过的,大师说我会心想事成,畅行无阻。”
秦方述欲言又止,最后提起酒壶给人倒满了酒杯。
自信发言后,麦星然也不忘初心,“那都扯远了,先说近的,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套麻袋啊?”
这是想不想的事情吗,秦方述无奈,举起自己的酒杯和胆大包天的歹徒碰了个杯,“惩戒堂可不是个摆设,你最好歇了这个心思。”
麦星然想起惩戒堂空荡荡的牢房,立马就有点退缩了。
再蹲一次阴暗的地牢,恐怕他都要患上霸总专属的幽暗恐惧症了。
“那算了。”麦星然知难而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暂且自保,别的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