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掌门本人吧?
麦星然紧张到忘记呼吸,脸都憋红了,但还是勇敢的问了出来,“金童玉女他们没有被,被拆得很稀碎吧?我小时候挺爱玩拼图积木的,买新的也挺贵的,不然我试着拼一拼,组装一下?”
小金小玉你们补药有事啊!
他今天已经接受了太多坏消息,再也经受不住新的打击了!
温执钦还是在拆信看信,一派怡然自得,“我很不喜欢我的好徒儿眼里除了为师还有别人,要想金童玉女回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不正经的师父随口逗着傻徒弟。
傻徒弟却信以为真,立马站起身,摘掉了背着的布包,脱掉了身上的外袍。
看着凭空甩到桌上的白色外袍和蓝布包,温执钦终于放下手上的信纸,抬头看去。
“伺候您是我的本分!”
麦星然目光坚定,“今夜我务必会让您感受到我的热情!您准备好了吗?”
温执钦:“?”
温执钦冷冷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逆徒想干什么!
两手扶住了椅子扶手,在面容坚毅的青年上前一步后,温执钦刚要喝止。
忽然。
青年对着椅子上的人一个九十度鞠躬,然后转身大步跑出了小书房。
等人再回来的时候——
“亲,这个水温还合适吗?”
麦星然蹲在木盆边,两手拨着盆里的水,往盆中双脚那裸露在水面的脚踝上浇。
一边浇水,还一边用写满真诚的圆眼睛仰望泡脚中的当事人。
当事人看着腿边洗脚工殷勤的模样,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你说的伺候就是洗脚?”
原来就是洗脚。
“师父就是半个爹,我伺候我戴迪洗个脚,那不是应该的!”麦星然讨好的笑,“爹,要不要我再去给你摘点花瓣?”
喜当爹的温执钦:“……”
修士修得金丹后就是无垢之体,身体不会再有脏污产生。
水盆里雪白的大脚丫也没什么好洗的,麦星然装模作样的往盆里戳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了。
看着正闭目养神(被气到闭上眼睛)的男人,麦星然悄悄猫着腰起身,搬来刚才的椅子,坐上去开始脱自己的靴子。
人上了年纪,夜里腿脚就发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