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个脆弱的小男孩,一打就死,死掉就不能按照计划在秘境大肆敛财了!
麦星然放下了筷子,严肃地重复,“我不是那种虚荣的人,平平淡淡才是真。”
温执钦表现的不太相信,“那你一直把弟子令牌挂在腰间,不就是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我的关系吗?”
麦星然迅速将腰间的令牌摘下,塞进了储物荷包里。
温执钦:“……”
“我知道我不一定能在比赛中取得好名次,但我可以保证不会给师父您丢脸!”麦星然一拍桌子,把话撂下了。
当徒弟的考虑这么周到,温执钦这个师父能说什么,只能喝口茶给自己顺气。
这是默认,谈妥了的意思吧?
见温执钦不说话了,麦星然也小心翼翼捏起了筷子。
筷尖就要戳到红烧鱼的尾巴肉。
桌对面又开口了。
“我不会再收第二个徒弟。”温执钦说。
?
麦星然手里的筷子再次放下,面色沉重的看向了桌对面。
斟酌再三,他用一种尽量平和的语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强扭的瓜不甜,我真的只把你当普通朋友。”
温执钦:“……我什么意思?”
还装!麦星然嗔怒,“你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便想冷水煮青蛙,对我徐徐图之这事我真的不想摆到明面上,捅破这层窗户纸!”
温执钦:还用捅窗户纸么,窗框都叫你写卸下来了,逆徒!
桌边,表情严肃的青年联系先前种种,拿出了事实证据:
“要是你对我没意思,怎么可能刚认识就御剑带我出去吃饭,还送我礼物。”
“我换了根骨,以后都无法修炼,你却还是执意收我为徒。”
“掌门殿里你给我准备的房间那么大,衣服那么多,泡温泉还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勾引我。”
“你说说,哪一桩哪一件是我冤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