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的放下茶壶,用袖子蹭了蹭嘴。
“只是一个假设啊,假设!”
麦星然超级小声,眼神也不敢直视桌对面的男人,东飘西移,“在亲情与爱情加师徒情的两方抉择中,你会选前面那个还是后面那两个?”
求求你了,小哥哥,选后面那两个吧!
一加一大于一,选大的错不了!
如果你不选后面两个,到时候副掌门知道我暗地耍的小手段,你又不拦着他,他肯定会冲来把我打成麦片的!
他补药变成麦片啊!
听青年说着几乎哽咽起来,温执钦脸上全是困惑,“亲情说的是我师弟我清楚,但爱情和师徒情指的是?”
男人表现的不像在伪装,而像是发自内心的不解。
麦星然:?
不是,哥们儿?
“我啊!我!”麦星然自证的手指头快要戳穿自己的胸口,“你唯一的徒弟,你孤注一掷、强取豪夺、不惜启动小黑屋囚♂禁也要争取到的完美道侣!”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到手就不珍惜了是吧!麦星然简直要气炸了。
桌对面的温执钦努力憋笑,像是刚刚想起来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抱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你二舅姥爷的大花棉裤衩儿!
麦星然两只手死死捏成了拳头,两排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请你正经一点,我在和你说正事!”
“您请。”温执钦摆出洗耳恭听的认真姿态。
刚才思路都被打断的稀巴烂,麦星然喘着粗气好好想了想,才想起他要问什么。
不过这次他也不隐喻、比喻、侧面说明了,直接开诚布公:
“你和副掌门兄弟两个也分家许久了,他徒弟都有四个,你现在也有了我这个贤内助。
我觉得作为嫂子,长嫂如母,我偶尔替副掌门关怀一下他的徒弟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你说对不对?”
温执钦被青年口中的长嫂如母逗笑,笑意一时止都止不住,在青年脸色又沉下来时,急忙正色,“嗯,有几分道理。”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连温执钦这个当哥的都这么说了,麦星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再次端起饭碗,动筷前又嘱咐,“所以以后副掌门要是打上门来,你一定要帮忙拦着点儿,我可是很脆弱的哦,一碰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