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归元跟柳小如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彼此的默契,实际上风马牛不相及。
闲话聊完,柳小如正式教授焦鸣夫妇蒸馏技术,他先带二人去了酿酒的地窖。
地窖里的温度比外头温度要高,适合酿酒的温度,他掀开坛子的封口,看了眼坛子里的酒糟,上个月才做好,高粱还未烂。
给焦鸣夫妇看了一眼后,柳小如立马重新封好,“其实酿酒过程都差不多,只是温度控制的好坏而已,咱们高粱酿之所以不同于其他,是因为我有一项神奇的技术。”
焦鸣对柳小如的神奇技术非常感兴趣,他跟着老爹酿酒多年,知道要想提高酒水的酒味有多难。
他也尝过柳小如酿制的高粱酿,酒味是市面上酒水的许多倍,味道更是醇香,让他久久难以忘怀。
黎归元也跟着看热闹,他虽然不懂酿酒,但是不妨碍他知晓机密,看着柳小如从柴房里拿出一个铁锅与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如哥儿,这就是你的神奇技术?”黎归元有些傻眼,酒水不是酿制出来的吗,这又是铁锅又是木桶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焦鸣也是好奇,亦驱亦步地跟在柳小如屁股后边。
“这是酒甄跟天锅,至于神奇之处,你一会儿就能看到。”柳小如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埋头忙自己的伙计。
他先把铁锅跟酒甄刷干净,用干净的巾帕擦去水分,随后拜托柳氏,“能帮我烧火嘛?”
柳氏恭敬地点头,“可以可以,二东家吩咐一声就好。”
见柳小如对焦鸣跟柳氏这般客气,黎归元凑近他小声道:“如哥儿,焦家全家上下,除了病重的焦月,其他人都跟我签了死契,你放心指示他们就成。”
柳小如了然地点头,焦家就是他们明面上的管理者,在不熟悉的情况下,签死契双方都放心。
不过柳小如还是没法做到颐指气使地使唤人,和善礼貌点为上。
焦家带来了自己酿的酒水,就市面上普通的高粱酿,柳小如尝了一口,味道有些寡淡,不过还能尝出点粮食的味道。
柳小如之前办酒席时,席面上的酒水就是在镇上订的,味道还没焦家的好,掺了不少水,难喝的很。
相比较而言,焦家的酒水还不错。
“酒还不错,你家酿的酒,我很放心。”柳小如夸了句焦鸣,某位管理者说过,适当激励,有利于提高员工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