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向是赵氏拿主意,李福只是个指哪打哪的人,赵氏安排好事情,他老老实实地听从着,夫妇俩一起打开了家门。
李福去了正屋旁边的柴房,把房门一打开,李彩云的踹门的脚一下子就踹到了他的小腿上,他吃痛地叫了一声,随后猛地用力拽住李彩云的脚踝。
原本李福只想制止阿哥闹出动静,但是他头顶悬着一把刀,一旦落下来就能要了他的命,李彩云这一脚,直接揣得李福心底的恐惧全部都浮上心头。
李彩云只是个哥儿,还饱一顿饥两顿的,方才闹出动静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李福是个大男人,虽然整日里懒散,但是力气远大于软绵绵的李彩云。
他托着李彩云的脚踝,硬生生把李彩云扯回了他原来躺的稻草上,李彩云后背的衣裳,已经在来回摩擦的过程中被磨破了,细腻的皮肤上摩擦出条条血痕,发出阵阵刺痛。
李福恶狠狠地掐着李彩云的脖子,力道大得似乎要把他掐死似的,眼睛里满是惶恐与害怕,但是声音却十分冷硬,似乎手下的人不是他的亲哥,而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阿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是在跟外边的人求救吗?”
李彩云脸上涨的通红,但嘴上被堵着无法说话,只能对着李福快速地摇头,他难以想象,自己从小疼爱过的弟弟,怎么会变成这么冷血的模样,甚至要把他亲手掐死。
想着想着,他心头悲凉一片,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滚落,有的划入发丝,有的却滴到了李福的手上,烫的李福动作一顿,仿佛疯狂的野兽顿时被打了镇定剂。
李福像是清醒过来,快速把手收回来,一把搂住李彩云的肩膀,像个扑到母亲怀抱的孩子,充满了信赖跟亲昵,嘴上一个劲儿地道歉,“阿哥,你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