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医疗设备好像是查不出无精症或少精症的,苏媛也不说这个,只告诉她两口子没怀孕,也可能是男方的问题就行了。

“哎呦,还能是男的的问题啊,那多少女人生不出孩子被骂不下蛋的鸡,因为生不出孩子自觉低人一等,在婆家当牛做马不说,还背了一辈子的骂名。那岂不是冤死了?”

苏媛点头,确实是这样。

这时候的很多女同志可能半年没怀孕就被催生了,怀不上就喝乱七八糟各种苦的冒泡的中药,甚至是四处搜罗来的无稽偏方,生生把自己的身体喝坏了。

所以谢红玉也遇上了这样的问题,她能离婚挣脱出来已经算好的了。

多的是顶着这样的名声奉献了一辈子还不落好的。

陆香花想了一会儿,感叹道:“那不知道谢同志跟她前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有问题了,这要是谢同志没问题就好了,女人难哪!”

但这事儿本来就是人家的伤疤,她也不好上去就问,你是不是真的不能生,所以这事儿也就是想想罢了。

聊了会儿天,苏媛也算放松了放松脑子,婆婆带着星星,她就又看书去了。

晚上,祁绍带回来个消息,也算是让苏媛能短暂松口气。

“今天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曾兴虎小儿子确定是跟着他爸一起走了的,至于肃州那边,暂时还没消息回来。”

起码这人现在不在海市,她就能稍微放心点。

但她原定这段时间去一趟海市的计划可能就得搁置了,人都不在海市,她去了还能怎么办呢?

祁绍看苏媛还是有些愁眉不展,拉过她的手一边摩挲一边问:“你是担心他不知不觉回去了?”

苏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还真是心细如发,啥都能看出来。

不过她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也就点了点头。

“万一他哪天突然跑回去了,我们离这么远也不能马上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就来不及了。”

但苏媛也知道,就算那人现在在海市,但他如果没犯什么事儿的话就还只是个普通高中生,可能都还没成年,她其实也是做不了什么的,又不能直接把人关起来或者打杀了。

逃避又不是个办法,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