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生呢?”
苏媛也不是圣母,谁都想救,而且她跟花生又不认识,只是知道个名字罢了,但怎么说呢,到底是一条年轻的生命,而且还是苏淮安“两肋插刀”的好朋友,刚考上大学开始崭新的人生,就戛然而止,怎么都有点意难平。
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她还是想力所能及地帮帮忙。
“我会时常跟我朋友联系的,让他们找人多盯着曾家。而且你别忘了,如果真是不甘报复,那顶了他爸职位新上任那位,估计也逃不脱。
实在不行,到时候还可以给那位写封匿名信,多个人盯着多一重保障。”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苏媛也没再多说。
两人聊完告一段落,回头一看,星星已经醒了,正一个人躺那儿抱着脚丫子啃得正香。
苏媛哭笑不得,过去把她那只脚丫子拔出来,这小丫头倒是不爱啃手,但尤其爱啃脚,一个没注意就到嘴里了。
但她好的一点是,拔出来她也不爱哭,就睁着水润润的大眼睛看着你,让苏媛看得心都要化了,更别说女儿奴老爸了。
这不,祁绍已经把闺女抱起来了,哦哦哦地哄着。
一被抱起来,手就往外面伸,身子也往屋外扯,在屋里待不了一会儿。
要是白天,祁绍绝对不带半点犹豫的就带着出门了,但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小婴儿不适合去外面。
后世都还有这种说法和忌讳,甚至孩子哭闹,还有老人去外面叫魂来安抚的,据说灵得很,更别说刚建国没多少年的现在了。
虽说现在明面上破除封建迷信,但大家私下怎么想其实也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了。
而苏媛她一个异世而来的魂魄更没那么大底气说世上没鬼魂了...
祁绍喊了一声,卧在院儿里的大白鹅跑了进来。
大白鹅也习惯了男主人叫它进来干啥的,它懒洋洋地找了个角落就卧了下来,头又趴在腿上眯起了眼睛。
星星一看见狗狗进来了,也不闹着要出去了,虽然大白鹅只是卧在那儿都没动弹,她依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兴奋地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