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侮辱师门。
朱长龄武烈,心里恨的冒火,可性命都在木高峰的手里握着,只低下头来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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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信哈哈大笑。
临走前,余光瞥见一旁艳丽的小贱人痴痴的望着自己。
想着马上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
苏信带着几分调笑的对朱长龄道了一句,“你女儿生的不错,很合老夫胃口。”
当着自己亲爹的面前,听苏信这样讲露骨的情话。
朱九真小心脏怦怦直跳。
灵魂悸动,恨不得此刻死在他身上才好。
而朱长龄十根手指,都扣进了雪水里,在地上磨出血来!
后槽牙都快咬碎。
他隐忍的笑着道,“小女能让木大侠看上,是无上的荣幸。”
觉得火拱的差不多了。
苏信心满意足,此行收获满满。
不再多言,在朱九真迷恋的注视下,他飞身掠上院墙。
转瞬之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等他走后半炷香,武烈跟朱长龄,才在各自女儿的搀扶下,缓缓的从雪地里站了起来。
朱长龄本来英俊的脸,已让仇恨扭曲,痛彻心扉的怒吼,震落屋檐上片片积雪。
“来人!”
“来人!”
“快来人!!”
“把家里的信鸽都拿出来,送往大理!!”
“送往天龙寺!!“”
“木高峰!!”
“木老狗!!!”
“你抢我功法,辱我师门,害我女儿!!!”
“我与你势不两立!!!”
与此同时,昆仑山脚下。
一户远近闻名的大户人家,厅堂里幽冷的烛火随着夜风摇摇欲坠。
如此冰天雪地。
披着被子都觉得寒风刺骨的时候。
这户院子的男主人,却上身赤裸着跪在地上。
他的结发妻子,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落着眼泪,在他前胸后背,划出横七竖八,十几道伤口,往外渗着血。
不过好在天气非常冷。
鲜血才刚流出,还不等落到地上便凝结了。
不至于,他失血过多而死。
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然中年男子却连吭都不敢吭出一声。
中年美妇实在承受不了了,扔掉了匕首。
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
向站在厅堂上首,那位戴面具之人,戚戚哀求。
“铜先生。”
“求求你饶过我的夫君吧。”
“我不怪他了。”
那位被称作铜先生的人,凝视了中年女子一眼,面具之下,传出一道非男非女的朦胧之声。
“先前是你说,这个男人背着你在外勾三搭四,不知道藏了多少妻妾,求我惩治他。”
“怎的现在又为他求情?”
“是何道理?”
女子嘤嘤哭泣,伏在地上。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夫君,我实在不忍见他承受如此罪过,求您饶过他吧。”
铜先生冷笑。
“这男人如此三心二意,往日里还对你多加折辱,时常拳脚相向。”
“此负心薄幸之人,留在世间有何用?你竟对他还有余情,愚不可及!”
“你求我饶过他,我偏不饶过他!”
只见那铜先生掌心之中,吐出一道凌厉的阴玉真气。
隔着一两丈远,顷刻间。
便透过中年男子的皮肉,由外而内断绝了他全部的生机,冻成了块人形冰雕。
随铜先生掌风轻轻一吹。
冰雕摔在地上,那男子的血肉便在女子眼前碎了一地。
不过眨眼。
一个大活人,便成了一地碎屑。
中年美妇哀嚎,扑在冰碴子中间。
哭的撕心裂肺。
铜先生听的烦躁冷道:“你这女人如此之贱,既然那么舍不得这男人,我便送你去见她!”
又是一掌打出。
美妇人转眼也变成了一地的碎冰。
杀完了两人。
铜先生冷哼着,身形若湖水中的月影消散,等再出现时已站在了屋檐之上。
幽冷的月光下。
寂寥的冬雪随着孤独的寒风。
凄美散落。
邀月袖摆飘飘,试着伸出手来,然漫天的飘雪中没有一片,敢落在她的掌心。
邀月铜面具下的眸子,愣了半晌。
随后嗤笑三声。
仅以半缕气息,便碾碎三十丈内的所有雪花。
乘着清风与明月。
不似世间之人,飘然离开了这座庭院。
……
……
……
来了。
那个女人要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