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心的眼角溢出了泪水，眼神中闪烁着无数未曾说出口的情感。泪滴滑落，轻轻打湿了她紧握着刘凌的手。

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哽咽：“我……”

她的心在剧痛中挣扎，声音几乎无法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我不愿意。”

程如心的心脏仿佛被撕裂般剧痛，她本可以在这一刻毫不犹豫地答应刘凌。

但在这神圣的婚礼上，程如心做出了一个决定——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不愿意。

她的眼泪滑过脸庞，仿佛在诉说着无法言喻的痛楚。

程如心的声音再次破碎地响起，带着哽咽：

“对不起，刘凌……”

她的眼中满是泪水，泪珠如珍珠般滴落，仿佛每一滴都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无法言喻的痛苦。

她的手紧紧握住刘凌的衣襟，声音微弱却坚定：

“我曾经想着，这辈子你就这样跟我在一起……

如果不行，我再等等；

还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她的身体在虚弱中微微晃动，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打散。

程如心用尽全力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到刘凌胸口的位置，仿佛她的心跳与他的紧密相连：

“我从第一次救你回来时，我就羡慕你的自由，像风一样……

其实，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喜欢我。”

刘凌的心里五味杂陈，眼前的程如心，曾经那么坚强，那么温柔，如今却像风中飘零的花瓣，脆弱而美丽。

他的心里不知涌起何种情感，无法言表，只是轻声低唤：

“程如心……”

程如心抬起头，轻轻一笑，那笑容像是带着无尽的释然与痛苦，仿佛是她最后的温暖：

“现在，我的心愿实现了，那个位置，终于属于我了呢……

可能是暂时的，可能只是我自己骗自己吧。”

教堂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时间都为她的情感停滞。

教主也悄然退到了阴影中，不再打扰这段情感的独白。

刘凌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他无法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

是悲伤？

是痛苦？

还是某种无法化解的惋惜？

他的内心像是被撕裂一般，空虚、迷茫，不知所措。

突然，程如心的情绪再也无法压抑，她的大哭如同暴风雨般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