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可真!”
“自然是真的。”崔夫人把崔知县的披风取下来,挂在架子上。“老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尽管说!”
崔夫人顿了顿,慢慢说道:“这个崔宝儿如此聪慧伶俐,颜色比之瑜儿,有过之无不及,入了宫,怕不是池中物。
咱们一开始打算用她替咱家瑜儿入宫当值,现在看来,按原计划行事恐有不妥。”
“如何不妥?”
“老爷,你想,一旦她顶着崔瑜的名字入宫,女至少二十五岁才能被放出宫自行婚嫁。这十年,咱家瑜儿当如何?”
“糊涂!这上头要求适龄女子必须得献一人!咱家是逃不过的!”
“老爷,您听我慢慢说。宫里错综复杂,能活多久尚未可知,那瑜儿本身就不能以咱家姑娘的身份出嫁了。总不能让瑜儿成了老姑娘。”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是想?”
“不如说是双生!”
“双生?”